红玉之谜(1)
2025-04-23 15: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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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研究尤须注意其中的公历(据《儒略

历》修订的《格列历》即今之公历)和农

历(《崇祯历书》或称《西洋新法历书》

《新法历书》《新法算书》》)之间的互换

对举,以及天干地支和谐音等,这对理解

文本内蕴十分重要。

有读者置疑在曹雪芹时代曹雪芹不可能知

道公历并将公历用于小说中的时间叙述,

对此,我在本书中有大量论述证明,曹雪

芹在小说中关于时间的叙述确实采用了公

历与农历交互换算的艺术表现方式,读者

可自己辨识。

要谈小红,就必然要谈及畸笏之批,因为如果没有畸笏批语所提示的八十回后小红探监的故事情节,小红就会像茜雪离开一样,因为没有故事而不再引人关注。小红之所以在离开怡红院并渐渐淡出读者视野后又重新唤起读者对她最后去向的兴趣,最主要的原因是畸笏的批语提供了百二十回足本同脂批本八十回后不一样的故事情节,而这正是考证百二十回足本是否原著的重要依据之一。至于畸笏之批是否可靠,却没有批语那么引人关注。即连张爱玲也认为红玉的故事不应该这样有头无尾,她在“四详《红楼梦》”中说:“脂砚以为跟了凤姐去就结束了红玉的故事,竟没想到前面费了那么些笔墨在贾芸红玉的恋史上,如果就此不了了之,这章法也太奇怪了。”(《红楼梦魇》)这是常情,任何作家都不会将自己精心塑造的人物形像弄得这样有始无终,消失得这样离奇。但这是《红楼梦》,它与通常意义上的小说有着质的分别,它所有的故事情节都隐伏着一条意识形态和社会形态的线以及历史人物在现实中的镜相相伴始终,因此,如果要读懂《红楼梦》,就必须从小说的表象中解读出隐匿在文本深层的象征意义,也即是说,读者在阅读小说表面故事的同时,还须明白与表层故事并行的象征意义和以古鉴今的历史叙述,以及作者形态化的生存感受,不然就会遇到许多阅读障碍而产生疑惑,如对黛玉的误读使一些读者不能理解她,甚至对她的人格都产生怀疑。这种情况对《红楼梦》肯定会产生负面影响。因此,要真正提高《红楼梦》的文学地位,首先就得真正读懂《红楼梦》,而要读懂《红楼梦》,就必须释疑出作品所蕴含的象征意义以及反映作者生存感受的微妙叙述。

将畸笏之批留待后说,还是先释疑人物姓名和文本的歧字。先看第二十四回,贾芸到“绮霰斋”等宝玉遇见小红。这里的“霰”字据庚辰本,戚序本作“霞”,百二十回本作“散”。霰应是霞的形讹。霰是由冷水滴碰撞在冰晶(雪花)上冻结而成,白色,不透明球形或圆锥形,直径2━5毫米,常在落雪前降落,多带阵性。实际上霰就是一种在阴冷天降落的软雹,它给人的感觉就是阴、冷。而绮霰斋的绮则相反,是形容美丽,如绮年、绮丽、绮语、绮靡等。另如绮思,形容美妙、华美的文思,梁简文帝《赠张缵》诗:“绮思暖霞飞,清文焕飙转。”其中的“思”和“文”正是用来命名书斋的绝佳文字,“绮霞斋”之名应本此。“暖”字无疑是景由心生,用来形容寄托遐思妙文的书斋也应是“暖霞”,而非阴冷的霰,何况绮和霰也不谐调。因此,“绮霰斋”应是“绮霞斋”之误,是抄手在抄写过程中的形讹。张爱玲在《红楼梦魇》中几次提到“绮霞”和“绮霞斋”,对于文风严谨的张爱玲来说不大可能是笔误,她可能意识到了是误字,但没明说,叙述时直接用了戚序本的“绮霞斋”。应该说这是对的,据我的考证也确实是“霞”而非“霰”。

说“霰”字原本应该是“霞”,是因为“绮霞斋”这个书房名是专为小红而设的,是对小红原型和家乡的定位性暗喻。在整部《红楼梦》中,小红是唯一一位用名谐音姓的人物,这就是明末清初为清朝定鼎中原立下汗马功劳的洪承畴。红谐洪,指洪承畴。洪承畴字彦演,号亨九,福建霞美乡人,霞美的美即“绮霞斋”的“绮”,绮者美也。“绮霞斋”的“绮霞”即霞美乡霞美二字的译意和倒写。之所以用书斋名来暗喻小红的原型,是因为洪承畴出身望族后裔,是武荣翁山洪氏第十二代孙,属东轩五房,是书香门第。洪承畴的祖父洪有秩是个贡生,文章也小有名气,可惜早年卒于赴考途中,洪承畴的父亲洪启熙是位秀才,三弟洪承畯是泉郡的书法家,洪承畴本人也是进士出身。

小红姓林,是管家林之孝的女儿。为什么要姓林,其中有个缘故。第二十五回宝玉早起寻红玉:“一抬头,只见西南角上游廊底下栏杆上似有一个人倚在那里,却恨面前有一株海棠花遮着,看不真切。只得又转了一步,仔细一看,可不是昨儿那个丫头在那里出神。”这里有条批语:“试问观者,此非‘隔花人远天涯近’乎?”但张爱玲却读出了另一种感受:“‘隔花人远天涯近’,但是镜头突然移到远在天边的隔花人身上,忽远忽近,使人有点头晕目眩,或多或少的破坏了那种咫尺天涯无可奈何的感觉。”(《红楼梦魇》)“隔花人远天涯近”是因为那株海棠花所遮蔽着的意象,造成这种模糊意象的原因是那株海棠花所蕴含的象征意义,因为崇祯是在煤山上的歪脖子海棠树上自缢的,而洪承畴正是帮助清军夺取明朝天下的得力干将,因此,那株海棠所象征的既是明朝的倾覆,也象征崇祯的自缢。小红和海棠构成这个意象的连带关系。洪承畴的松山之战,不但战败,还投降了清军。松山于一六四二年三月十九日(农历二月十九日)陷落,而崇祯正是在三月十九日自缢,只不过是在一六四四年的农历三月十九日。这种通过具体物象的相似性来表达所谓“隔花人远天涯近”的模糊状态是构成意识形态的主要基础,它反映在思维中的意象的不确定性同神秘主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反映在宗教方面即产生对神的崇拜,统治阶级同宗教争神权,即此之故。只不过意识形态主要由权力操控,而宗教崇拜则同神秘主义和社会形态有关。这种形态化描写构成了《红楼梦》内蕴的主要艺术表现形式,因此,要读懂《红楼梦》就必须了解这种形态化描写。“林”这个姓同林黛玉的林不是一回事(可参见拙文<黛玉之谜>)。林由两个木字组成,一个木字代表朱由检的检字的木旁,一个是松山的松字的木旁,因为洪承畴是在松山战役中被俘降清的。小红之父林之孝的孝是个反义词,是说洪承畴的不忠。在家天下的皇权时代,忠和孝是一体的。第五十七回“慧紫鹃情辞试忙玉”,林之孝家的进园来探视病中的宝玉,“宝玉听了一个‘林’字,便满床闹起来说:‘了不得了,林家的人接他们来了,快打出去罢!’贾母听了,也忙说:‘打出去罢。’又忙安慰说:‘那不是林家的人。林家的人都死绝了,没人来接他的,你只放心罢。’宝玉哭道:‘凭他是谁,除了林妹妹,都不许姓林的!’贾母道:‘没姓林的来,凡姓林的我都打走了。’一面吩咐众人:‘以后别叫林之孝家的进园来,你们也别说林字。好孩子们,你们听我这句话罢!’众人忙答应,又不敢笑。”这里明叙林红玉同林黛玉的林不是一回事。 “除了林妹妹,都不许姓林的!”这里说得很明白,林姓是黛玉专有的,除了林黛玉,都不许姓林,虽然这里主要没有针对林之孝的意思,但也可看出对林之孝的态度。

红玉的红除了谐音洪承畴的洪,也借喻明朝,因为明朝国姓朱,朱是红色,而玉也指明朝,因为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璋字即玉,因此书中常用玉字代指明朝。第二十七回红玉因说自己名字中的玉字重了宝玉的玉而改叫红儿,“凤姐听说将眉一皱,把头一回,说道:‘讨人嫌的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这里的“玉”字即隐喻明朝,是暗喻洪承畴降清“爬上高枝儿去了”。红玉的离开怡红院被凤姐要去,就是暗叙洪承畴降清。红玉之所以从第二十八回离去,除了在第二十九回随凤姐去清虚观打醮的丫头中点了一下名,以及在第六十七回从莺儿口中提了一下,从此就没了消息,即此之故。但在续书中的第八十八回、九十二回、一百0一回、一百0三回、一百一十七回都出现过,这在时序上是不可能的。红玉之所以离开怡红院到了王熙凤那里,是因为王熙凤的熙在某种程度上隐喻和连带叙述了康熙的缘故,洪承畴死于康熙四年(一六六五年),而在续书中王熙凤死于一百一十四回,连王熙凤都不在了,怎么可能再叙小红呢。再说,洪承畴在攻下云南后即因目疾回京调理,康熙嗣位后即疏乞致闲,书中不再提小红也在情理之中。

对于红玉的聪敏爽利凤姐十分赞赏,但红玉的父母林之孝和林之孝家的似乎恰恰相反,都是内向木纳不善言辞的人,凤姐说“林之孝两口子都是锥子扎不出一声儿来的。我成日家说,他们倒是配就了的一对夫妻,一个天聋,一个地哑。那里承望养出这么个伶俐丫头来!”在读者印象中,林之孝身为管家,即使不说口齿伶俐,但怎么也不至于连“锥子扎不出一声儿来”的地步,第六十三回宝玉生日,林之孝家的教导宝玉:“‘这些时我听见二爷嘴里都换了字眼,赶着这几位大姑娘们竟叫起名字来。虽然在这屋里,到底是老太太、太太的人,还该嘴里尊重些才是。若一时半刻偶然叫一声使得,若只管叫起来,怕以后兄弟侄儿照样,便惹人笑话,说这家子的人眼里没有长辈。’宝玉笑道:‘妈妈说的是。我原不过是一时半刻的。’袭人晴雯都笑说:‘这可别委屈了他。直到如今,他可姐姐没离了口。不过顽的时候叫一声半声名字,若当着人却是和先一样。’林之孝家的笑道:‘这才好呢,这才是读书知礼的。越自己谦越尊重,别说是三五代的陈人,现从老太太、太太屋里拨过来的,便是老太太、太太屋里的猫儿狗儿,轻易也伤他不的。这才是受过调教的公子行事。’说毕,吃了茶,便说:‘请安歇罢,我们走了。’”看这声口,哪像“锥子扎不出一声儿来的”?其实,这是用形容林之孝夫妇的“天聋地哑”来借喻红玉原型洪承畴的名和号,读《红楼梦》尤须注意这类描写。“天聋”是从洪承畴的号亨九化来,《易•大有》:“公用亨于天子”,这个“天”即“天聋”的天,隐指崇祯;亨九的九,阳之极,代指天,“天聋”是说洪承畴都降清了崇祯还不知道。从“天聋地哑”这个比喻即可知道,红玉出现的这几回在时间上应在松山之战前后。一六四二年松山陷落后,举朝震惊,以为洪承畴必殉国,崇祯辍朝三日,以志哀悼,并以王侯规格“予祭十六坛”,七日一坛,祭至第九坛,得知洪承畴已降清,御祭始罢。第二十六回宝玉中邪,说:“从今后,我可不在你家了……”除我在<黛玉之谜>中所说的象征意义,这里也暗示洪承畴的降清。至于“地哑”,则直通洪承畴的畴字,畴即田、地,“天聋地哑”是说洪承畴的降清瞒过了连皇帝崇祯在内的满朝文武,真可谓“瞒天过海”矣。

在宝玉中邪后,可守护的人多矣,为什么要专写贾芸?这是因为贾芸这个人物同红玉的关系,芸字的草头是清的标志,去了草头的云即云霞的云,云霞云霞,云即是霞,这个云也就代指红玉原型洪承畴家乡霞美乡的霞。第二十六回小丫头拿描花样子来,说是“绮大姐姐的”,绮大姐姐当然就是绮霞,是为了说明红玉同霞字之间的关联,因为洪承畴是霞美乡人。红玉同贾芸相识即在“绮霞斋”,这里用“绮大姐姐”将贾芸和红玉联系到了一起,因此,贾芸和红玉其实就是洪承畴这个原型的互补性叙述,红玉不能到或不便活动的地方就由贾芸补叙。如借钱给贾芸的高利贷者为什么叫“倪二”?倪者,逆也,“倪二”即逆二,是说两个叛臣,洪承畴和吴三桂,洪承畴是崇祯朝的二号叛臣,头号当数吴三桂。

洪承畴的降清是在五月初五,这就是第二十八回交待元妃“端午节的节礼儿也赏了”,宝玉诧异“怎么林姑娘的倒不同我的一样”,以为“传错了”。当然不会传错。袭人告诉他,“昨儿拿出来,都是一份一份的写着签子,怎么就错了!”在元妃的赏礼中,有两串“红麝香珠”和一领“芙蓉簟”,“红麝香珠”中的“红”谐洪,指洪承畴,“香”谐襄,因为洪承畴逝后谥文襄。而“芙蓉簟”中的“芙蓉”二字则指洪承畴的妻子。传说洪承畴建了一座豪华府第,洪承畴到家乡请母亲去居住,但他的母亲穿着出嫁时的嫁衣端坐堂上不肯随洪承畴前往。洪承畴又去请其弟洪承畯,承畯因痛于国亡和耻于兄长的降清,发誓“头不戴清朝天,脚不踏清朝地”,自己造了一只船谐母泛舟江上隐居一生。洪承畴的妻子莲心也因愧于丈夫的降清而剃发出家当了尼姑。“芙蓉簟”的“芙蓉”即指洪承畴妻子莲心。这当然取材于传说。但元妃的礼物透出了一个信息,即:这种以权力形态左右个人命运从而导致悲剧性结局的生存状态带有浓厚的神秘主义色彩,作品以非常细腻的笔触揭示出隐匿在现实生活中的形态化生存状态。宝玉和黛玉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场白日梦,因为他们的思想意识从一开始就同专制的意识形态和单一的社会生存形态南辕北辙,虽然他们努力保持其良知和个性,但越保持就越被边缘化;而宝钗的“随时”因符合上层建筑对意识形态的规范,并同权力形态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性,因此不用努力,利益的天平也会向她倾斜,这就是为什么黛玉拚命地追求却得不到,而不大入宝钗眼的宝玉却成了她的新郎的主要原因。

中国人的奴性,都发轫于这种被权力形态单一化了的生存状态,凡是游离开这种既定的生存环境就等同于自杀。宝玉的满腔怨愤积成忧疾,“倒底意难平”改变不了这种孤寂的生存处境,所谓宿命其实就是传统,就是既定。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扬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就从社会形态的既定思维描写了在同一事件中两种不同的生存体验。偷听了红玉和坠儿谈话的宝钗一点没事,而被借来当“壳”的黛玉却被当成了最大威胁,稀里糊涂的结了怨还不自知。红玉因凤姐的差使回话,李纨说红玉是林之孝的女儿,这里有条批:“管家之女,而晴卿辈挤之,招祸之媒也。”众人的挑刺嘲讽都无事,秋纹甚至“抖脸便啐了一口”的辱骂也不当回事,但到了相对还要平和得多的晴雯这里就成了“招祸之媒也”,从这条批也可见出当时社会形态的价值取向。何况晴雯指出的是事实,“爬上高枝”的红玉“从今儿出了这园子,长长远远的在高枝上”了,正说的是洪承畴叛明降清。批者也只是看到事情的表面。

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姊弟逢五鬼”中的“五”既实指崇祯十五年(一六四二年,这年洪承畴在松山被俘降清)的五,也谐午,午在十二属相中属马,是说雍正,因雍正生肖属马,以马道婆施邪术,暗示雍正身份,雍正就是吃了道士的炼丹而死,因此取名马道婆。这是为了套叙宝玉挨打的伏线,因为宝玉挨打叙述的是雍正朝的吕留良文字狱。这种今昔套叙的艺术形式很精细地解剖出专制皇权将意识形态的御用权术同神权相杂糅下芸芸众生的生存状态。贾环要烫瞎宝玉的眼睛,“眼”即谐洪承畴的字彦演的演。洪承畴的宁远会战是从一六四一年春开始的,这年是辛巳年,巳在地支属相中属蛇,宝钗使金蝉脱壳计时说黛玉“碰见蛇咬一口也罢了”,即以蛇暗示辛巳年。马道婆说南安郡王太妃许愿每天施四十八斤香油,之所以专提南安郡王太妃,是因为洪承畴是南安人。

这里顺便说一下,我在考证红玉原型的过程中,一直未找到关于松山一词的描写,甚至连松字都未见提一下,这使我感到疑惑,因为照《红楼梦》对人物原型的暗喻性描写,总会提示一些原型人物的关键性证据,如李纨原型李自成,其判词不但提示他如何死法(“结子完”,用宫绦自杀),出身山野(“一盆兰”的“兰”即乡野之谓)等,在介绍其出身背景时甚至用了李自成父亲的真名李守中。每个人物都有其相应的暗喻性证据。但在介绍红玉原型洪承畴时,松山之战这么大的事件,小说中怎会只字不提呢?而且红玉原型洪承畴正是在松山战役中被俘而降清的,这对定位红玉的原型就是洪承畴可谓至为关键,但我找遍了有关红玉的描写都未见一个松字,即便是暗示或借喻都没有。这使我的考证陷于僵局,没有松山战役暗示的支撑,前面对小红的考证就因缺乏最根本的证据而显得轻浮。直到我准备下笔写<红玉之谜>时,才想起红玉和贾芸不都是叙的洪承畴吗?应该在贾芸的描写中找证据呀,于是重又检阅贾芸的描写,搜寻在阅读中被自己忽略的细节,这才在贾芸的活动中找到这个“松”字。第二十三回贾琏和凤姐有段对话:“贾琏笑道:‘西廊下五嫂子的儿子芸儿来求了我两三遭,要个事情管管。我依了,叫他等着。好容易出来这件事,你又夺了去。’凤姐儿笑道:‘你放心。园子东北角子上,娘娘说了,还叫多多的种松柏树,楼底下还叫种些花草。等这件事出来,我管保叫芸儿管这件工程。’”原来贾芸种的是松树,而且是在“东北角子上”,“松柏”的“松”当然是指松山(之战),“东北角子”是东北在地理位置上的定位性专用词,这差不多是明叙了。两个名词提示了洪承畴在东北的松山之战,也即洪承畴的降清。为了这个提示,作者假借娘娘之名安排在园子里种松柏树,这当然不可能,娘娘怎会管种什么树这种事,当初建园子时那么多的工程也没见娘娘插手,何况已是省亲之后。

(未完待续)

A清泉 草于

二0一二年二月三日

二0一三年七月五日

定稿于 重庆市南岸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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